“不知婠婠姑娘要我等在此小住几日?”徐子陵问道。
“短则三两月,长则七八年。”婠婠找了个位子,款款坐下,收了收粉色袍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太久了。”徐子陵脸色渐沉。
“有小女子作伴,三两个月当做三两天过又有何妨呢?”婠婠举杯过来,目眩神迷而至。
“对极,对极。”正在花丛中游舞的寇仲也放浪而笑。
徐子陵摇摇头:“仲少,我等身怀要事,不可松懈啊。”
他这话大意就是长辈都盯着呢,说不得此刻就有城皇监视,游神在侧记着他们的事呢。
然而,寇仲已然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得继续跟那些狂蜂浪蝶飞舞着。
徐子陵不忍蹙视,这小子的心是完全野了。
“徐少侠,如今这大唐国境中我阴葵派虽力微卑小,但若想做事还是能的,不知两位有何要事?也可说来,小女子为两位参谋参谋,也可为徐少侠解忧,不知如何?”婠婠笑盈盈道。
徐子陵不答,但寇仲却来说话了。
“阴葵派对秦淮河上的事了然否?”
“何事?”婠婠一时也有些好奇。
这秦淮河上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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