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游击将军之类的杂牌将军,虽然也能叫将军,但要脸的人可不会自称将军。
李元芳自然是要脸的,所以赶紧就否了张小敬的称谓。
“哈哈,李将军过谦了。”张小敬倒没在意这些。
虽然他在做不良人时也从过军,做过边陲兵卒,而且那些年头将军什么的都遍地是,所以叫个将军他还真不在意。
李元芳见他如此态度,知晓不好改,也不逼,但也不想再讨论什么称谓,于是就说道:“不良帅可称呼在下元芳。”
“好嘞。”张小敬抱抱拳,算是应下了。
而后两人就讨论起此桉的因由,张小敬还旁敲侧击李元芳被派来调查的原因。
“此桉事关重大,宰相亲理。”李元芳也不多瞒。
张小敬对此并不奇怪,毕竟那霍都事关金轮法王,而金轮法王可是行刺皇帝,意图谋反的穷凶极恶之辈,理当如此重视。
甚至于皇帝亲自过问都没问题。
“那可真是……事关重大呐。”张小敬重重地点了头。
“在查桉方面我非机敏之辈,还需不良帅多费心。”李元芳继而又谦虚道。
“下吏不敢不用心。”张小敬应下来。
两人不过“萍水相逢”,点头之交,该做事还是得做好,不会私聊太多。
这百花楼总共有四层,张小敬先前也就走过三层,而第四层也没别的,就是一间大房间,当中摆了一张大床,四面设了屏风,还有盆栽玉兰景,各色陈设。
张小敬一到此地,就先感概一句:“此地不便宜啊。”
“白银百两一晚。”李元芳拿着一张烫金的纸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