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偷人,我何曾偷人。”林吾行赶忙否认。
岳不群自然知道他没有偷人,那屋里也就一个袁枚举,总不能这林吾行好男色吧。
“……”似乎不是没可能。
这么说来,这家伙不就是窃玉偷香的采花大盗了?
岳不群赶忙将自己的写一份念头打消掉。
“那你为何深夜趴人屋顶偷窥?”岳不群质问道。
林吾行赶紧继续否认:“绝无此事,我非是要偷窥,只是,好奇。”
“好奇?好奇为何要穿这身夜行衣?”岳不群再次质问。
林吾行眼见要兜不住,便苦笑道:“我只是眼馋袁兄的一份象山先生的手书,想借来瞧瞧,瞧完就还回去?”
“嗯?象山先生的手书?”岳不群一惊一奇。
说实话,身为一个读书人,他也有些心动了。
毕竟这可是象山先生。
象山先生何许人?
象山先生便是那儒门前贤陆九渊。
其之学说正影响了如今的王阳明先生。
“他怎会有象山先生手书?为何要将此等珍贵之物带到这儿来?”岳不群好奇地问道。
林吾行此刻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且岳不群用了点手段,让他浑身瘙痒,仿佛如蚂蚁爬了全身一般。
因此他,不得不答应道:“袁兄家祖曾拜见过象山先生,后得象山先生指点,并亲授手书易经一卦。”
“袁兄家中便将此手书珍藏,一直不示于外人,而今番之所以带出,只因他想将此物焚于王阳明先生身前,以祭奠王阳明先生。”
岳不群听了这些,不由抚掌赞叹:“袁枚举高义,我辈弗如矣。”
被倒挂着的林吾行也跟着点头:“我亦是如此以为,袁兄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