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此刻已经完全放下心神,即使他的脑海中全是拒绝,但他又能感觉到嘴巴不受控制的神秘。
“旱魃与我并无关系。”老道士答道。
这话让人怎么也相信不了,可岳不群已经蛊惑下他,他绝无可能再是假话。
“若无关,你为何现身在此?可是有人将你请来的?”岳不群又问。
他已经在想到了其他可能。
这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老道士立即就答:“有,两个人。”
“我也不知道是谁,但他们把我请来,要我给此地做场祛除旱魃的水陆法会。”老道士又答。
岳不群一听这话,还真没想到,竟真能有收获。
“不是县丞将你请来的吗?”岳不群问道。
“他哪有这本事,而且只花百两银子就想请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脸怎么这么大。”老道士自顾自地说着,像是在抱怨一样。
“哪两个人?”岳不群追问道。
老道士摇头,名不见经传,他也难以说清那两人的咋个模样。
他的作画水平也不成,画不出人来。
“可知他们真正目的?”岳不群又问道。
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但老道士仍旧摇头。
他终究不是他们的同伙。
本来就是拿钱办事的活,哪来的多余情谊。
“此次旱灾与他们有关否?”
“无关。”
这么说另有原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