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吗,光吃肉我容易噎着。”男人撇了一眼那块有点黑的肉块。 “我可没说这个是给你吃的,我等等让人给你端一碗粮水过来,那个适合你。” “是吗,谢谢。”男人想起来,但身体严重的麻木,伤口像一块棺盖板死死的压着他。 “你的脑壳可能还要养一段时间,那里有块骨头好像被击凹了……”部首摆弄着牛肉,给男人解释他的身体情况。 “你说我还能下地去种种粮吗?” “算了吧,那样容易猝死。” “……”男人没有说话的欲望,他向来没有像这样聊过天,不过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