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芊芊目光无神的看向江川，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现在想来，的确是这样，江川一直在提醒自己，冷风吟在故意利用自己。

可那时候陷入恋爱状态的自己，根本听不进去，一心一意的为了冷风吟，甚至为了保住冷风吟性命，不惜答应江川三件事，且没有任何条件限制。

那时候，巨大的压力让她不知所措，却又无人能够诉说。

可换来的是什么？冷风吟太让孟芊芊失望了。

“安静一会！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吧！”

江川使用元神之力，安抚着孟芊芊的心绪，使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孟芊芊看向江川，略显茫然的问道。

对她来说，江川绝对是个十足的坏人，但是随着她和江川的接触了解，尤其是经历过冷风吟的事件后，她发现江川并不是那么坏。

再加上九幽神域内，有关于江川的一些传闻。

只要不是敌人，江川儒雅随和，待人友善，再加上他强大的实力和背景，颇有江家年轻一代领军人物的气质。

所以孟芊芊迷茫了。

“好和坏！这是谁定义的？自己人？仇人？还是其他人？”

江川话语落下，孟芊芊犹如被雷霆击中，呆立当场。

没错！对于自己人来说，江川当然是个好人，但是对于仇人来说，江川绝对是个坏人。

至于其他人，不管你是坏人还是好人，他们都不在乎，因为和他们没关系，他们在乎的是如何看戏。

看江川和仇人大战，看江川是否有什么黑料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