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剜了沈渊一眼:“你也是,早让你离那个野种远一点,谁知道他接近你讨好你存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你愣是不听,现在好了,帮着江引那个贱人对付我们娘俩!”
“母亲,锦琛不是那样的人。”沈渊和沈锦琛从小一起长大,素来不喜陆夫人这么说唯一的弟弟,本就难看的脸色在听了这话后更加难看。
“怎么就不是了?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个小杂种可没表面看着那么简单!你小心那天被他坑了还不知情!”
沈渊始终坚持己见:“我了解他,他不是。”
气得陆夫人心口疼:“你了解什么了解?你就是被他骗了!”
她走过的路比沈渊走过的要多,看人的准头还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沈渊只觉心累,不想再与她争辩什么:“母亲您对锦琛的身份太芥蒂,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他。”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还妄想让本夫人接纳他?做梦!”
当年沈鄞要将沈锦琛接回来认祖归宗,她怎么着都不同意,来历不明的小杂种,哪里够资格进入沈家的族谱?
为了阻止沈鄞,她甚至拿出父亲的势力来压制。
可她没想到一向忌惮自己父亲的沈鄞难得硬气一次,竟用和离逼她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
她没有办法才不得不答应和一个野种共处屋檐下,更要命的是,这个私生子和她的亲儿子情同手足!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双生子兄弟。
这么多年过去,她对沈锦琛的厌恶嫌弃只增不减,随之而来的还有浓浓的危机感。
就算她不喜,沈鄞不重视,小杂种也是沈家的血脉,是对她儿子有危险的竞争者。
因此,每当看见兄弟二人处一块儿,她就怒从心头起。
“渊儿,听母亲一句劝。”她平静下来,语重心长地告诫,“不要和那个小杂种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