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再次出门的时候,身旁多了个大型挂件,当朝太子爷。
也不能说是挂在她身上,就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连步伐都不愿意分开,虽然没挂她身上,但是那样子分明恨不得能挂她身上。
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人到底想怎样,受了什么刺激?至于么?
不过虽然看不明白,可太子身上散发的气息似乎都是甜味的,甜得腻人那种。
而他变成这样是因为她。
秦婳思来想去,嫌弃又嫌弃,最后无奈伸手握住他的手。
还能怎么办?这是自己的夫君,休不掉、赶不走、杀不得,将就宠着吧。
却不知因为她的举动,楚云绛差点儿没就地现了原形。
婳婳牵他了!在大街上牵他了!想把她抱回去,关上门,用力的抱!
很好,太子爷每天更变态一点点。鈥斺€
今天已经是年二九了,后天过年,百姓都忙着出来采购年货,大街上店铺全都开门,小贩的摊位摆满了道路,哪怕天上下着雪,却也抵挡不住人们的热情。
生活难过,但还是得过。
日子难捱,一直在捱。
痛苦了一年,都过年了,总要笑一笑。
当然,在南州外面的百姓却没几家笑得出来,食不果腹、病弱交加,各种死法。
秦婳早在来时就让金大少爷帮她屯了一大批的粗米和藜麦,本来是为了救边关的急,可这不是有藏兵谷这块大肥肉了么?
秦婳就让人悄悄的把粮食送进各家个户,不一定能救他们,但至少让他们在过年那一日吃一顿饱饭,仅此而已。
那巨额的粮食,想想都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