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谢皇后选择息事宁人:“好了,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竟是要赶她走人,可秦婳主动进宫,又岂是会轻易离开的?
秦婳:“皇后娘娘刚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不舒服了?不知这些布匹皇后娘娘如何处置?那想要害太子孩子的人皇后娘娘就此放过了吗?”
说完之后还带上几分难受凄厉质问:“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嫡孙,您怎么能不爱他呢?”
没影儿的孩子,给秦婳说得像是已经生出来了一般。
袁嬷嬷受不了,质问:“太子妃据说还没跟太子圆房,哪儿来的孩子?”
秦婳义正言辞:“有没有圆房,怀没怀上,那是我和太子之间的事情,可那阴险恶毒之辈想坏我身子,让我再也不能给太子诞下孩子,难道不该追究?”
“这种恶毒之人就该断子绝孙、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
袁嬷嬷脸上皮肉抖动,眼瞳颤抖,厉喝:“住口,堂堂太子妃,说话怎可如此恶毒?”
秦婳毫不怯懦,冷声质问:“袁嬷嬷,我骂的是那害我之人,你激动什么?”
心虚了、紧张了?竟然连两句诅咒都听不得,这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这就受不了,害人的时候可没见手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