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走出老远,秦婳突然绷不住笑了一声,为自己刚刚那一刻的失神。
在看到曲瑯那一瞬间,秦婳不知怎么想到了一个词----如意郎君。
书香晕染,端庄大气,饱读诗书,满腹文采,仕途坦荡,前程似锦。
这才是那些高门贵女喜欢的书生吧,不比那画本子里写的贪图富贵的穷酸书生有魅力多了?
曲瑯是八年前的状元郎,那时他才堪堪十九岁,打马游街之时,不知道乱了多少姑娘家的芳心。
可曲瑯早就定下了婚约,为了不打扰他读书才没成婚,那姑娘一直等到他成了状元,放榜那天,正是二人婚期。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美事给曲瑯都占了去,可谓是风头无两。
时至今日,后来又出了两位状元,却再无曲瑯当时盛况。
无暇公子可不是浪得虚名。
眼下据说能超越他的也就一个王镜之,文采有了,未婚妻定了,天时地利,就差明年开科金榜题名。
不过这都是世人臆想,王镜之那般高傲的人,怕是绝对不会按照曲瑯的路数来。
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公子,怎么能成为曲瑯第二?
王镜之不会,王家也不允,都较着劲呢。
“太子妃。”
一道浅紫色身影从花丛中走过来,婷婷袅袅,仪态婀娜。
秦婳扫了眼她手中的花朵,秋日花朵不多,菊花蔷薇开得正艳:“温良媛好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