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擦拭羌笛,闭上眼,缓缓吹奏。
羌笛算是秦婳拿手的乐器了,小巧,好带,随时都能吹,军中不少人都会,看久了想学,大家都愿意教她。
秦婳没有特意吹曲子,随意的吹响却依旧动听。
羌笛虽小,但声音却穿透极强,在辽阔的草原上能传出好远好远。
太子殿那边所有人都听见了。
曲瑯和尚青书二人正商议着事情,听到声音,两人都惊讶了。
曲瑯:“这声音是羌笛吧?以前听过几次,但听起来都没这个悦耳。”
羌笛的材质不同,吹出来的声音也不一样,这是属于边塞的乐器,神都极少人擅长,听到的机会自然就不多。
尚青书点头:“听着是首思想的曲子。”
曲声悠扬,意镜深远,声声思念,连绵不绝。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在西院那边,这是太子妃想家了啊。
曲瑯也没傻到问是谁,谁不知太子妃在边关长大?除了太子妃,谁敢在太子病重之时吹笛,这不是找死?
昨夜才听自家夫人说起太子妃人应该不错,今日就听到太子妃这么细腻煽情的曲子,倒是让曲瑯对这位太子妃多了两分好奇。
但也仅此而已,不该深想的,他恪守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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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太子已经醒来,傍晚十分秦婳还是准备过去看看。
走到半路,看到一道紫色身影翩跹在前。
秦婳都差点儿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温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