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轻咳了两声,温时惜抬头关切的看过去,却对上太子爷那幽冷摄人的视线,仿佛一切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昨天,温家给你送信了。”
温时惜表情僵滞,瞬间如坠冰窖,全身彻骨之寒。
“殿下……妾身……妾身不曾想过害殿下……他们只是……只是劝说妾身早些侍寝为殿下生个孩子……并无加害之意……”
是的,她父母来信,只是叮嘱她早点侍寝,争取给太子生下长子,仅此而已。
虽然里面夹杂了一个药包,但她已经丢了,没有想过对太子下手,她从未想过害太子殿下啊。
她是冤枉的,殿下怎么能看不到她的一片真心?
温时惜是被拖出去的,丢到了正院之外,在地上趴着哭了好久才失魂落魄的回去。
秦婳很是不解,这种事情干嘛要专门禀报她?
玉琴说得那叫一个气愤:“太子殿下都还没跟我们太子妃圆房,她一个妾室就急不可耐的想上位,惹恼太子被丢出来了就是活该!”
秦婳:“……”
你可以鄙视温时惜,但是为何是因为圆房?
昨天被太子亲了一口,还喝了一嘴的血;今日太子又来那么一句什么你主动向孤伸手。
秦婳这心里跟乱麻似的,还没弄清楚太子是要闹那样,此刻实在是无法直视“圆房“这两个字。
秦婳自幼在军营长大,虽然因为她是将军之女,是个小姑娘,所有大家说话都会收敛一些,但那是军营,一群糙汉子,大老粗。
聊得最多的就是各种荤话、骚段子,当着秦婳不会说,可周围都是男人,他们聊得多了,秦婳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