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秋脸色瞬间难堪,双眼染上怒色。
秦婳耸肩,不走心的解释:“不好意思,我不是再骂你,只是嘲讽你。”
“以后多吃两晚饭,一个男人经常被人压着非礼,毫无还手之力……嗯,真的很丢人。”
秦婳觉得自己说得很委婉了,她只是说了事实,没有一个字侮辱,但显然她低估了梦秋这个男人的承受能力。
梦秋憋了好一会儿,直接给气哭了。
秦婳差点儿给酒呛了喉咙,连连后退,如临大敌:“哭泣的小姑娘我可以哄,你一个男人可别过来啊。”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梦秋听了哭得更大声了。
船上另外两人,秦婳不哄男人,程襄还等着三郎哄自己呢,怎么可能哄别的小白脸。
这就导致梦秋哭了半天,愣是一句安慰的话都没得到。
悲伤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内心了,伤心到极致,突然就崩溃了。
一把抓过一个酒坛子,仰头就是恶狠狠的灌了两口。
别说,就喝这口酒的姿势看起来非常爷们儿。
喝酒壮胆,梦秋抱着酒坛子开始诉说自己悲惨的遭遇。
“我五岁那年家乡遭了洪灾,父母带着我一路逃难来了神都,爹去铁匠铺卖苦力,娘在家帮人缝补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