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继子’啊。”洼田小声感叹了句,能跟在柱的身边修行的,一般都是继子,又起身想要送三泽离开。
“行冥先生?”涂伯乐低声询问了句。
他不信行冥对两人的异常没有察觉,只是看行冥是否要给这两人面子而已。
说到底,这两名剑士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行冥微微垂头,悲声道:“害怕并不是一件耻辱的事情,只要不伤害他人。”
洼田和三泽两人动作一僵,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想要离开。
“洼田先生,忘了说了,我还是黑煞符的制作者。”涂伯乐扭头补充了句。
洼田的手脚忽然就感到一阵冰凉,黑煞符的制作者,那自己刚刚那副说辞不是…
他那拙劣的遮掩连涂伯乐都瞒不过,更别说心思比常人更加敏锐、敏感的行冥了。
也没有心思帮三泽拿包裹了,脸色一阵青白,内心做着极为激烈斗争。
“够了,洼田!”
三泽忽然低吼了句,蹲下身将地上的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叠叠的日元,还散落的钱币。
“你什么意思,三泽!”
“你可以一走了之,可是我呢?我的妹妹还在鬼杀队呢,我怎么能…怎么能给她抹黑呢…”
洼田好像一下触及到内心的柔软处,跌坐下来,语气带着哭声。
“行冥大人、继子大人。”
三泽极为恭敬地向行冥和涂伯乐两人行了个大礼,“留置所的主事,是加势家。”
“他们的权势很大,甚至还有军队的关系…”三泽有些后怕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