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胸口那个空洞，很像是画出来的。

这些都无所谓。

在虚圈，两个普通虚在大虚的心中，就是零食。

大虚的白骨五指盖下。

要拿这两个普通虚来为他自我的诞生庆祝。

惨白的手指在接触到黑袍的瞬间。

时间骤然止住了。

漆黑的长袍不再随风摆动。

咕噜——

血肉中蠕动的声音一下打破这种沉寂、

一把血骨长刀从狮头虚的手心钻了出来。

抓在对方的手心。

手！？

他怎么会有手？！

大虚又发现一个盲点，但来不及细想，一条灰线就从他身体的正中穿过。

像是街边卖糕点的师傅，利落地用根白色的细线将一大块糯糕绞割开来。

羚羊假面下堕姬瞪大了眼。

这就是灵压所带来的力量吗？

她倒不是震惊于这一刀的力量，这样的效果她也不是做不到。

而是涂伯乐轻描淡写的挥刀动作。

没有血鬼术、没有灰火，就是这么一挥，就有着这样的效果。

大虚漆黑的身体上，灰色火焰骤然腾起。

将要散溢出去的淡蓝色灵子眨眼侵染，化作如同丝带一般的灰色能量汇入涂伯乐的体内。

他面具的面容含笑，“一只大虚，能提供的灵力远超过普通虚。”

“可是，我们放出去了上百只韭菜，只有这一根长成了大虚。”

在涂伯乐的熏陶下，堕姬也明白了韭菜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