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两个名字出来,程欢鱼脸色一变,简南砚看在眼里,胸有成竹说:“我说过,我这人护短,至今为止没有简家解决不了的麻烦,更没有简家找不到的人。”
程欢鱼懂了,他查过她,但她不能赌。
陈沐枫背后很可能站着挣脱科学界限的能人异士,她不能拿妈妈和哥哥的安危去赌。
除非这个男人的心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属于她。
“小舅舅误会了,没有人威胁我,陈叔叔对程家恩重如山,我妈妈和哥哥只不过在国外治病,病好了,自然就回来了,小舅舅想的事不存在。
而且小舅舅要我跟小舅舅,怎么跟呢?
我是陈家大少爷的未婚妻,小舅舅总不能……要我名正言顺的少奶奶不做,去做财阀见不得光的情人,如果陈叔叔知道我为了他做出这样的事,他会良心不安的。
陈叔叔肯定宁愿自己被小舅舅迁怒报复,也不愿意我做这样的事。”
简南砚深深凝视她,忽地笑了:“装。”
[看你装到几时?简单的出国治病,会连简家都查不到出入境记录?]
听见他的心声,程欢鱼庆幸。
他尚且没有找到人,真要接受了他的提议,惹怒陈沐枫,指不定陈沐枫那伪君子会怎么对待妈妈和哥哥。
程欢鱼在心里想。
叫冤:“小舅舅又冤枉我,分明是小舅舅抓着不让我下去,还对我……请小舅舅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小舅舅才肯揭过我发病状态下无意识的暴力举动?
小舅舅不要说让我跟你,程家虽不是什么高门望族或世家清流,但堂堂正正不偷不抢,程家的女儿不做出卖身体的龌龊勾当。
当然,若是小舅舅也像陈叔叔一样对程家、对欢鱼施以泼天恩惠,为了报恩欢鱼别无选择另当别论。”
言外之意,你简三爷要真有本事把她妈妈和哥哥带到她面前,恩人的愿望她自当不会拒绝。
简南砚不傻,听得懂她的话中话。
“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