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西梁太子宗昊成早就安排好一切,本王过去这一趟,不过是给西梁王施加压力。”
“可是我听张大人说,西梁王骁勇善战,一直有扩张之心,烧杀抢掠什么事都做,不是好人。”
萧晋南笑了:
“五年前如此,这几年西梁王外强内干,并不像传说中那么勇猛,而且他这个皇位坐得名不正,言不顺,西梁朝堂拥护他的人并不多。”
萧晋南沉吟半晌,两个人都想起萧文康。
“宗昊成全家真是被西梁王杀的?”
萧晋南想想,这样回答:
“没有直接证据说是他杀的,宗昊成也没有找到证据,不过宗昊成手里有西梁传国玉玺,这就让西梁王非常难看。”
“怪不得王爷胜券在握,原来王爷紧握着宗昊成的玉玺?”
沈洛然开着玩笑,萧晋南轻点沈洛然鼻尖:
“沈主事以为呢?没有十足把握本王怎么能去冒险?”
沈洛然一头扎进萧晋南怀里,笑着搂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