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老人家,我们只在这里休息,马车修好我们便走。”
老头笑呵呵:
“行啊,不用客气,穷人家也没什么招待客人,就喝一口水吧。”
说着老头颠颠去拿水壶,沈洛然打量房间,白日里泥土房里光线幽暗,只有一张木桌子,边角已经破损。
四把椅子,有两把歪在墙角,椅子腿高低不平。
房间最里面是一张床,挡了一个帘子,脏兮兮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床边是两张草席上面胡乱放着被褥。
老头端着水壶走进来,一见脏乎乎的杯子不好意思了:
“夫人,不好意思,太脏了,要是不嫌弃……”
连翘说话了:
“老人家不必忙,我们马车上什么都有,只是修理马车,夫人没地方休息,这才过来打扰。”
“哦哦哦,那好那好。”
“老人家一个人生活?”
沈洛然忍不住好奇,低声询问。
“还有个不争气的儿子,已经出门四天了,也不知跑去哪里,估计又去赌,家里这点家当都被他霍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