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接过卷宗，这个案子带给自己那种无助感又席卷而来。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来认领这些尸体？”

当初刘壮跑掉，德州府在刘壮家里搜出了八具女性尸体，如今除了乐坊三个人，其他尸体无人认领。

她们是谁？什么时候死的？无从知晓。

“没有，还是珍珠过来确认三具尸体，其他人……没有眉目，不过有两个人珍珠说看着眼熟，似乎在乐坊见过她们，但是珍珠不敢肯定。”

沈洛然站在院子里就这样打开卷宗，冬日没有风，暖阳当头，照在身上还有一丝暖意。

“本以为从刘壮女儿那边下手，能有些眉目，真是让人失望。”

沈洛然打开卷宗，第一页记录了案发时间和案件大致经过。

“可能正因为女儿病逝，刘壮觉得人生无依无靠，才会行凶杀人？”

沈洛然晃晃头：

“我们没法理解，刘壮已经四十七岁，可以说是独身一人，他抢劫那么多女人衣物和钱财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