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厉北琛在书房里看着手里的两份文件。

一份是苏念的，另外一份是方雨兰的。

两份的确是有点像，但是却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而不一样的地方……似乎比原先的更好

难道真的是苏念记性太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厉北琛的心里有点不安。

他把方雨兰的那份方案，直接扔进了碎纸机。

其实他早就安排人去方雨兰那里守着，然后开出高价让她写方案，为的就是保证方雨兰的方案不会出现。

不过厉北琛只是觉得苏念可能只写个大概，打算等拿到方雨兰的方案，如果方雨兰的方案真的好的话，那么就替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