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陈小幺,也从未想过,竟还能这般亲。
没多会儿,陈小幺耳朵根子都红了。
梁川仍是低头亲他。
如若不看他两条胳膊上暴起的青筋恐怖无比,这场面可真算得上是温柔细致有耐心。
想他梁川,山里土生土长的糙汉子,不管是娶媳妇儿前还是娶媳妇儿后,对这档子事,晓得的花花样式,都没多少。
唯一的一些,还是同陈小幺成了亲后,慢慢的摸索的。
陈小幺脾气倒乖巧,算不得太娇气,可身子骨却娇的厉害。
梁川起先是个二话不说衣带子一扯就可劲儿往里头去的,半点温存也不会,后来,也晓得需得慢慢儿的。
可也不知是“天元”的缘故,还是光梁川特别些,到底他的本钱还是同寻常人不太相同。
就是再慢慢儿的,总还是会在最开始时,让人有那么些难受。
但前些日子,梁川在那太医院的书上,读到了些东西。
太医院里,有关“天元”、“地元”的册子,有那么几册,放在最隐蔽的角落。
讲的究竟该咋“打印儿”,以及一些其他的。挺厚实的几本。
梁川抽出来,定睛一瞧,翻看了好一会儿。
学到了不少。
“地元”这类人的确是金贵娇气的,可也有法子,教他们好好儿,没那么难受。
陈小幺给捏着脚脖子。
过了许久,梁川的手往上移。
少年那细细的脚腕子,连同小腿上,恐怕都给圈出了好些道红印儿。
可他竟也没察觉出来。
他小肚子打着颤儿,眼神儿都散开了,脸上那层红,到底是混上了些除去酒意以外的东西。
窗外月亮越来越暗。
梁川抬起头来,看看陈小幺,哑声问他,“能睡不了”
汉子眼神黑漆漆的。高挺的鼻梁上,还蹭着一层不明显的痕迹。
陈小幺没说话,也半句都讲不出来。
梁川在他手腕儿上亲一口,就要起身。
忽的,陈小幺就勾住了他。自然不是拿的胳膊。
少年声腔软软的,“还咋睡呀”
梁川转头瞧他,呼吸都滞了片刻。
终是又挨了过去。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