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练还得尽心,这小子若赢得轻松反而要怀疑幼蕖藏力,一场比试便要生出两场三场来。
可若他输了,便要跟自己生闷气,从眼神到语气,全身都透着“小爷不爽”的烦躁气息来。
这还没法哄,错的又不是幼蕖,当然他也不是跟幼蕖生气,只是一味跟自己过不去,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
幼蕖也跟温长老委婉提过此事,温长老亦甚是无奈,摇头叹息:
“也怪我,我知道他天资不凡,生怕他仗着小聪明而沾沾自喜,便要求严格了些。偏这孩子又天性要强,我布置的,他都加倍完成,我但凡说一个不好,他自个儿能生出三五个不好来。
“后来我发现了他这个毛病,要求便宽松了,谁知他反而觉得我小瞧于他,我不加担子,他自己倒去加了百八十钧在身上。唉,幼蕖啊,你懂事,有机会就帮我多劝解劝解吧!”
幼蕖无奈,觉得自己能起的作用实在有限,只是温长老所托,她不好推拒,只得先含糊应了。
此则小小插曲,并不曾影响幼蕖的修炼大局,一说而已。
这一日,幼蕖静修暂告一段落,想起期间悟出的灵力流转路线似是可用于灵符之制作,只是未得践行证明,遂至大茂峰一访景明。
万顷碧一如既往,碧草连绵柔滑如水波,随风起伏,清雅无限。
景明正低头摆弄一丛烟光草,幼蕖近前了她才察觉,抬头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