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蕖笑着点头:
“我也是估算着时间差不多,感觉到你们两个去远了,便动了手。所幸那些魔人果然没有任何同僚之情,不仅又弄塌了偏殿,还一把火将倒塌处烧成了白地,全不担心下面是否还有人!如此正好,省得还要掩埋痕迹。”
王乔大笑:
“亏得老丁还费心思,弄了一地的血迹羽毛,就怕来人查看。他还自夸什么他粗中有细足智多谋,原来功夫全是白做了!”
丁令威瞪过去一眼:
“偏你揭我的短!这不是我多此一举,而是那些混蛋黑心又耍奸!要是有人提起去查上一查,我的布置岂不就正好派上了用场?”
王乔捋须呵呵:
“是是,多亏你想得周全!就是毛拔得太多,翅膀都残了,来路上险些栽下去!要不是我托着,你就成第一只摔死的鸟啦!”
丁令威托着胳膊有些后怕的样儿:
“还说!那你也不提醒我?看我盯着一只翅膀拔毛,就知道贼兮兮地笑!”
两人虽是日常斗嘴,却是头一回如此轻松惬意。
说笑过了,幼蕖将他二人引见给两位同伴:
“二位,这位是我顾川小师叔,是上清山晏岁峰温长老的弟子,天纵之资,难得是做事又老练,向来照顾我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