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兄教诲!”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三女齐齐一礼,送走了吴祯。
待得吴祯走远,苏怡然不放心地又用神识在小竹林外转了一圈,才吐了口气:
“妈耶!我以为我萧师兄算唠叨的了,没想到,和你们这位吴师兄一比,我们宝瓶峰大师兄简直是言简意赅、字字珠玑。我才觉得我家萧师兄这么好!”
唐云无所谓地一笑:
“吴祯师兄就是这样,顺着他也就罢了。你若反驳啊,他能次次见你都讲道理!所以,我们有了经验,听着也就是了。谢归谢,做归做,我们心里怎么想还不是听我们自己?”
“真奇怪,”苏怡然看着竹林外的路,“吴祯这样的古板性情,怎么能练出一手好剑法的?”
“吴祯师兄将师长所授剑法练到了极致,一丝不苟,绝不含糊,可也就止于此了,”
幼蕖微微摇头,忍不住还是评点了一句。
唐云亦是有同感:
“可惜他自己看不到。我妄议一句,有人只以为将前人学个八九不离十就行了,可青空界修道者继往开来,若只是学前人,如何能代代出新?就得是我们幼蕖这样,端正里带着活泼气,学前人而不尽信前人,才能与时俱进,推陈出新!”
苏怡然抚掌大赞:
“云儿说得好!什么与时俱进,这词倒新鲜,直白得很,意思却又鲜明得很,似乎很有大道理的样子!”
说着她不禁又开始调侃:
“果然是天道平衡!玉台峰有吴祯师兄那样的古板之人,却又生出唐云你这样的开明之人,这样的敏捷新颖之词,足以化解吴祯的顽固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