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家伙会逃往那个方向?”
幼蕖平静答道:
“我认得此人。知道他的把戏。”
“你认得他?”灵岩真人大为诧异。
“嗯,”幼蕖抖了抖流霜束,听那老修士“啊”地惨叫一声,才满意地一笑,“我有位兄长,小时候就差点被这老头儿拐走!”
啊?
围过来的燕华等人亦是大为惊异。
幼蕖淡淡一笑,将流霜束拉近,低头问道:
“徐平,这些年怎么没去嘉余坊?旧炉子不敢回去拿了,又换新的了么?”
那老修士虽全身痛煞,闻得此言,亦是不免一惊,脱口问道:
“你怎地认得我?”
他从来只在底层厮混,下手也只是挑散修与小门户,极少与名门子弟打交道,哪里想得到这上清山的女弟子一口叫出自己的底细。
幼蕖冷笑一声:
“你自然不记得了,你做惯了伤天害理之事,自己都忘了有多少回,害了多少孩童了吧!还敢说你是初犯?”
徐平呆了半晌,茫然地摇了摇头,他确实不记得了。真要追究,他的苦主不知有多少呢!难道眼前这个也是?算了,不去想了,不差这一个、
他也知道,今儿难以善了。
可恨全身灵力都不知被什么凝滞住了,不然,这丫头啰嗦的功夫,他早就暴起挟制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