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啊,这女人就是欠调教!我刘爷小施手段,她不就乖乖地又哭又笑?还一心要救我呢!给你们看个热闹而已,我可不要她!用完了一脚还不是将她踹得远远的?”
陈筠咬牙切齿地模仿着刘秀的语气,更添了几分寒森森的意味。
刘秀一声不吭地任陈筠发作,他自是理亏。
可也不免有几分窃喜:陈筠这小女子虽然嘴毒心窄,但对他还是念旧情的,竟然留下来救他。看,这么一试,樊红与沈克试崩了,他却是试出了几分复合的希望。
这么一想,刘秀的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这看得陈筠愈发恼火,双手齐下,雨点般的巴掌劈头盖脸地就乱砸了下去。
巴掌声是真的掌掌到肉,响亮清脆,刘秀呼痛不已,可呼声并不痛楚,早没了刚来此地时的愤懑气恨,将陈筠的泄愤愈发显得跟打情骂俏一般。
这就愈发衬托出了沈克与樊红这一边的寒意。
小于咳嗽一声,打破了僵局,为了化解尴尬,他掏出个铜漏壶来,装模作样地一看,故作大惊:
“哎呀!时辰不早了,赶紧走!”
也确实,那铜漏壶里的滴水只剩一点,滴完之时,也就是历练终点了。
“走走走!”
几个人乱哄哄地互相推着,偷摸摸地回头看了看,再不敢管闲事,一窝蜂地飞走了。
沈克冲幼蕖与燕华也抱了个拳:
“有劳二位师妹……出去再行谢过。”
他看了看面如死灰的樊红,短促地抽了下鼻子,飞起自己的昌明剑,一道光亦去了。
幼蕖瞅着沈克意思,莫不是还有些不放心樊红?故而拜托她们俩照顾着些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