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走主人安,我们叨扰已久,该告辞啦!”
礁三长老一急,站了起来,道:
“两位且慢!老朽,不,我族有事相求!”
祈宁之似笑非笑:
“这杯石乳果然不是白喝的!只是,礁三长老,你这说话也太费了,从同乡情说到大长老,又是什么涂光卦,到底要我们干什么再早些说白了岂不省事?”
礁三面上一热,那面皮青色愈发重了,赧然道:
“实在是老朽计穷。我族潜居大艮峰底,自谓太平清闲,可实际也闭塞消息、断绝了智识增进之路。而且,这老的小的,不止见识有限,连胆子也渐渐小了。一旦有变,几乎没了主张,只等天意安排,却又忐忑,不甘就此衰微。”
幼蕖明白了:
“你们是已经遇上了难题,嗯,这难题是前所未有的,你们还没法解决,是吧?”
礁三长老做了个揖:“姑娘明见,正是如此。”
“你是觉得我们有解决的良方?”祈宁之觉得好笑,“你们到底久居此地,又族人众多,怎么也能凑出点好赖方子来。我们初来乍到,各方情况哪有你们熟悉?你看我们就两人,能干什么?”
他就不信,喝了区区一杯他们不稀罕的石乳,还就要逼着他们卖命了!他偏推个干净,谅这伙人鱼也不敢拿他们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