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半岛又是“嗤”地讥笑一声,依旧大大咧咧:
“你看这么多人在,谁敢放神识出来乱扫?不怕引起群怒啊!弄一个试试?保准给打个臭死!你这种人活该在阴沟里,畏头畏尾,没胆没种。我告诉你啊,越大胆,越粗疏!越粗疏,越不令人起疑!”
余知喜愤而反驳:
“你刚刚那声冷笑,就引起人注意了!若是有心人在,早就……”
说到这里,他努力将脖子伸出去看了看四周,生怕真的有人在听他们传音。
他不是想管着这姓沈的,而是怕死。
沈半岛很恼自己的得意被人打扰,更瞧不上余知喜那脓包样儿,“啪”地一巴掌拍下去,只将余知喜脖子都拍得缩进了腔子,他欣赏着自己手掌钳制下的忿忿不平的眼神,得意道:
“我笑什么?难道还不值得笑么?那满身雷火的老儿敢吹嘘他的那什么雷击子法宝只认道门之人,可上次,嘿,黑袍的那位,不是就进去了晃了一大圈,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来了?他发现了啥?屁都没发现!”
余知喜惊恐万分,伸手就去捂沈半岛的嘴:
“你疯了!瞎说什么!什么黑的白的,什么进去出来的,谁啊,什么都没有!”
他虽然不敢得罪这姓沈的,可他更怕风声走漏的可怕后果。姓沈的最多给他穿穿小鞋,可若泄露了圣门秘密,那是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