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瑗话未说完,赵袊就忍不住“啊”了一声,而赵慡更是直接就跳了起来,心疼得直抽气:
“一年!一年!凭什么!”
虽然他凭借“鬼眼”可以觅宝,可这几年都是在为田雨因忙碌,自己并没落到什么实际的好处,也就是名声响了点、面子亮了点。
兄弟俩马不停蹄地挖掘珍奇,而田雨因只是空口许了些暂时没法落地的好处,无非是要向金丹甚至元婴引荐他二人,或是许以日后某个有实惠的外门峰头的主事之类。
赵袊也涎着脸要过明确的好处,田雨因就拿了些奇奇怪怪的灵草来抵报酬。可是这些灵草给人看了,都说要高阶灵丹才用得上,他俩又懒得去坊市上讨价还价,大多是三文不值两文地换给宝瓶峰的熟人,还有小半则干脆泡成药酒喝了。
加上他二人好结交游荡,又好排面,挥霍无度,手中有些灵石物资,也都换了酒肉玩资。往往是这个月还未过完,下个月的份例已经许出去了。
所以,赵袊赵慡囊中其实并不很宽裕。
郝瑗张口就罚了他们一年的份例,赵袊如何不跳脚?
郝瑗冷冷看了二赵一眼,接着道:
“此外,受伤的果树,本当由犯事者负责培土育枝。可我也不放心你们来养护……”
赵慡“嘿”地一笑,道:
“那倒是。我们兄弟就是来干,郝主事您也不放心吧!果树是个细致活儿,我们哪里干的来?可别伤上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