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耳牦牛可不易捉,皮厚性悍,奔走如风,这位鲁琤琤若是能自个儿逮两头,真是了不起了,确实很值得一说。
幼蕖几人笑着各自取了些在手。
看来桌子上铺陈开的都是大家自各分脉所在地带来的些特产之类的吃食,各有特色,不仅美味,还富含灵气,难得的是天南海北地汇聚于此。。
燕华带来的一片大贝壳白如冰雪,薄如纸片,其上托着一排五彩小鱼干,一看就知道她也来自海边。冷泉分脉位于东楚州以北的黑庐州,也靠着归云海。
黑庐州的冷泉分脉与东楚州的少清分脉离宗门上清山所在的太玄州都挺远,算是比较偏远的两支分脉了。
幼蕖探手入怀,手拿出来时掌心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青空葫芦。
“这是我往日收集的花露,今日不宜醺醉,各位远道而来,小妹便以此花露代酒,敬各位一杯。”
倒花露时却迟疑了——没准备那么多杯子。
燕华眼疾手快,手一掏,叮叮当当几声,桌子上落下几个小海螺。
“我们那里都是用这个喝酒的!这些是我平日里下深海抓的,这种螺肉淡而无味,但好在壳儿干净好用!这几只就送给几位姐妹啦。”燕华说得实诚,又补充了一句:“不值几个灵石的,就是好玩!”
袁喜夏先拈了一只在手,翻来覆去打量了又打量,螺杯看起来轻巧,却沉甸甸的,小巧玲珑、光彩莹莹,别有小趣,挑剔如她,亦不由生出几分喜欢。
燕华性子简单直接,相处不劳神,袁喜夏也说不出不好来,她手持螺杯,自然看向幼蕖。
幼蕖一笑,先给袁喜夏倒了花露,然后其他人也一一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