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蕖不禁为那张鉴远默哀了半息。
“后来,张铭远被逐出内门,打发到北地儿挖矿去了。张鉴远百般解释,说什么不知情,再三赌咒发誓对怡然没有恶意。又说苏怡然人小个头矮,他没往那方面想,就没留神。
“可恨的是,拿门规来套,硬是没法说他犯了哪条。温长老也知道他糊涂,下了他执事的位置,又罚了灵石和六个月的苦役,总算是看在怡然没出什么事儿的份上,我才饶了他!”
“师姐你真的饶了他?”幼蕖可不相信。
“那当然!你师姐我是那种不顾门规不讲道理的人么?”
“……”幼蕖眨了眨眼,这个……可说不准……
唐云嫣然一笑:“我也就是在那一年的弟子大比中找他比了比剑!”
“啊……然后呢?”幼蕖追问,兴致盎然。
“我可没伤他!那么多剑法,我只用了削和拍两招,一个窟窿都没捅他!”
“那……怎么拍……”幼蕖预感那位张师兄会更惨。
“拍么……喏,我教你,你也学着点……”唐云比划了一下焕玉剑,气流“轰”的一声爆裂,那一剑拍出去的架势,幼蕖看着就要抽凉气。
“那位张师兄被拍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