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荣山派的大椿星槎落在了上清山的停云台。
荣山派弟子鱼贯而出,一水儿的青碧道袍,衬得个个俊颜如玉、英姿勃勃。
“呀,荣山派的姑娘玄机门的郎,果然没说错!”
来看热闹的弟子看花了眼,又见最后出来的三人皆着天青色道袍,分明是自家上清山的人。
“那是善从真君!我知道,这是我们上清山的礼节,特意去迎荣山派的!”
“那个,那个是田雨因,元婴弟子呢!名气响得很!果然风姿不俗!”
田雨因步行款款,似是原本就知道外面有这么多眼睛看着一般,一举手一投足都无可挑剔,足以亮相人前,行动间仪容端方,舒展而优美。
跟在后面的幼蕖就有些急躁了,她闷闷地看着前面从容缓慢的窈窕身影,一步一步被压迫得小小的步子她极不习惯,走路都快不会走了,从来没有这么局促地跟在人后面走小碎步,真是恨不得大步抢到前面去。
“那个是谁?怎么跟着荣山派和善从真君?是新弟子里的吧!看脸不熟。”
“看服饰,是内门的,还是核心的那几个呢!看,她袍子角上是金剑呢!那就是玉台峰……”
“玉台峰的人就那几个,不是大小米。哦!那就是李幼蕖啦!四明山上可出风头了!”
“莫不是断了神剑门黑剑的那个?”
“就是她呀!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果然!”
“看她步子都比别人沉着!”
要是幼蕖知道她这闷闷的一步一步都给人看作了“沉着”,估计得笑趴了,形象什么的也就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