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幼蕖只看到唐云气势汹汹,魏臻缩头缩脑。她知道,唐云强势,魏臻憨厚,唐云师姐和魏臻师兄对上的时候,魏臻师兄总是落下风。
虽然情感上幼蕖更亲近唐云,可是她挺同情魏臻的憨样儿,这个时候,幼蕖总是忍不住要护着魏师兄一点儿。
“我跟他说呢,大师兄,”唐云一顿,“大师兄刚才问你那些话是不是有些强硬?语气有些冲了,唉,你莫放在心上啊,他就是这个风格,不是针对你什么啊!”
“我没觉得啊!”幼蕖睁大了眼,她是真没觉得有什么,“他是我们玉台峰的大师兄么!多管着点是应当的。从前我少清山的大师兄也是这么管我们的,我们乖乖的就行了!就算又是让他生气了,也是为我们好!”
幼蕖是真的这么想。少清山的大师兄洗砚从前衣食住行什么都管,还要调停七哥八哥的吵吵闹闹,还要应付老八小九的淘气,经常呼来喝去。大师兄既是半个师父,又是老管家,小弟小妹被训个几句那完全是家常便饭。
“得,我还说魏臻这小子钝呢,结果你才是最钝的那个!”唐云笑了,也松快多了,“钝点也好,少生气!”
“师姐,我才不钝,我聪明着呢!”幼蕖不服气地争辩。
“行!你聪明,不过,我提醒你啊,你小心些大米小米,她们到底和大师兄亲得多,小米又惯会颠倒黑白,没理的都能掰成有理的。要是大师兄误会了你什么,你赶紧来找我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