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等大家回应,自顾自就往前去了。
众人互看一眼,笑笑跟上了。
只小于赶着跟上去,嘴里忙忙道:
“哎哎,你慢点儿!这一路都是野瓜藤,最容易藏蛇虫。我刚削了根木杖,正好赶蛇最是趁手!”
杼羽低声对幼蕖道:
“小于莫不是看那江燕儿生得美丽,动了心思,故而这般殷勤?这可不好,江家的女儿岂是可以惹得的?”
虽然都是同门同伴,但他更担心小于。几日下来也称兄道弟的有些交情了,他又看不惯这姓江的女子,情感上早就分出了轻重,自然是怕小于吃亏。
幼蕖却笑着摇头:
“小于心思其实单纯,我看他并无男女之思。换作任何一位师姐妹,若这样使唤他,他都照旧笑脸迎人。他自己不是说么,他是个爷们儿,能忍能吃苦的。”
其实有些师兄弟就是这样摆出不与刁蛮女子计较的姿态,以示大度豪爽。只是有人说在嘴上,而小于是真的落在行动上而已。
杼羽一想于简言性格,便放心多了,不免自笑多疑:
“你说的也是,是我想左了。若不是这江燕儿性情太过可恶,我真要疑心小于是有什么想法了。我这兄弟也真难得,回去要跟白昱峰的师兄们好生夸一夸他。”
江燕儿虽然生得美丽,可动辄拿人当奴役,小于并不是没脸没皮的人,应当不会为了点妄念就任人折辱。这家伙更是个怕麻烦的人,怎么会给自己套个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