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拍着胸脯让娄钦放心,他主动掏出一枚纯白色的玉制令牌:
“不瞒你说,我胡明得了好处,自然也要帮人家办事,这个天经地义。不过,胡明不是利令智昏之人,该干什么,
不该干什么,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会有违大业。
“我口说无凭,空口说什么老弟你也不会相信,三位宗主那里也不好交待。喏,这个,雪山令!你知道的,
历来令行一致,言令无违,
这可是做不来假的吧!”
娄钦未想到胡明这么主动坦诚,“嘿嘿”一笑,也不客气,径直取过雪山令,将神识透了进去。
这一看,他倒是愣了,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样?没什么不利的罢!”胡明笑着伸手。
娄钦低头又看了看那枚冰寒浸骨的雪山令,上面刻着连绵高耸的雪山,质如凝乳,润泽厚重,令牌毫不作假。
令牌内的命令也是做不了假的。
看来竟然是他想错了?
不,是三位宗主,特别是乌宗主,看错了,白担了多少心!
“得罪!”
娄钦将雪山令客客气气地搁回了胡明掌心,满面堆笑。
“好说!我们兄弟,反而更应该避嫌,
查得清清楚楚对大家都好!”
看上去,胡明对半路被拦截查问丝毫不放在心上。
他笑着收起雪山令,
看看左右,凑到娄钦面前,以自己人的姿态,压低了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