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嗛!原来是赶你走的。我早就知道这些人那套不上近乎的,还不如好好做点事。我上次位置在大香炉那里,人气旺,什么都能卖出去!”
“我这趟没什么好东西,但听说宝鹤楼缺厨子,最近人多么,你知道我白案也算拿得出手的,我准备去试试!”
“宝鹤楼哇,那你记得给我留点包子啊,我能省点饭钱。”
“你看,我还没去呢……那个,就算人家招我去了,也未必有包子多出来啊!”
“得了吧,厨子的事,谁不知道啊?家里的狗都比人家肥些……”
真海听得津津有味,还生出不少想法。
安坐在车厢里的幼蕖则在考虑新问题,他们仨虽然换了普通服饰,但三人并排站,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名门弟子的骨清神秀,那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总用如是观实在有些麻烦,
既然要掩饰身份,索性易个容。用什么呢?从前的游戏手段倒是可以应用一二,她在摇摇晃晃的车里坐了一会,在兜里翻了翻存货,想出了法子。
等幼蕖再度掀开车帘子的时候,岂止祈宁之看直了眼,真海更是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此时的幼蕖,脸儿微黑,眉峰杂乱,眼皮有些肿,双颊上还有几簇针尖大小的微微褐斑,乌黑的头发也变得干巴巴,泛出打理不善的枯黄色来。
虽然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可人的整个面貌都不同了,只能勉强看出小脸尚算清秀,再不是那个清丽秀美的上清山小仙子。
这个好!
趁着真海咳嗽犯傻,祈宁之一甩门帘:“你赶会车,我先进去换个脸。”
不由分说,真海手里已经被塞进了一条鞭子。
真海徒劳地翻了个白眼,扬空甩了个鞭花,“啪”一响,大青骡“得得”加快了脚步。
还好,很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