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把么!大不了赔他医药费!而且他带着厚帽子呢,脑袋砸不通的!”
戚大也问:
“九儿,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是修炼者的?哦,
你上次说他可能有同伙,
你那时就发现了,怎么没告诉我?”
“当时那个叫什么邢老三的我们已经给认准无疑了是吧!”九儿先反问了这么一句。
徐大娘心里有些虚,尴尬一笑,没接话。
戚大倒是“哼”了声,他和九儿一左一右地围在邢老三身边套话,正问到关键处,突然看到徐大娘摇摇晃晃地走到跟前。
他们还没当回事,还分神和她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徐大娘旁听了多久,反正正在他们要叫破邢老三身份的时候,劈面就多了一只手——徐大娘的那只。
九儿接着道:
“我当时也是急灵石没法分,就盯着他,我记得他有时鬼鬼祟祟地去街背后和人见面,每次都说是净手。他整天都不喝水,净的什么手!肯定是有同伙!
“然后,我就看到他在和那个老头对望,他们肯定认识!我有一次跟了两步去瞧,就瞧着邢老三说去净手的那地儿,有个人的背影,就像那个老头的!”
九儿说得面带得意,
徐大娘笑而不语。
戚大却是有些尴尬的样儿,他低声道:
“姑娘家家的,男人家净手,有什么好瞧的,还说……”
九儿白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假正经”,手却在装了石纽的荷包上拍了拍,得意的神情明明白白,一句话只差说出来:“挣钱才是真本事。”
徐大娘抿嘴而笑,一甩水红帕子,转身走了。
等晚间九儿与戚大回到青砖小院,见九儿一个人气鼓鼓地在厨房里剁骨头,徐大娘笑着摇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