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玉成种种是令人疑虑,但是白驹城尚有长老会,都是游家的耆老,不可能个个昏庸糊涂。若他是个西贝货,长老会这么些年无知无觉也是奇怪。此话再议。
“两日后白驹城大典上,除了要宣布护城人之外,还要城主本人亲手奉上六韬令。如果游玉成血脉有问题,
世传城玺就不会接纳他的供奉。我们届时再看罢!”
胡峤觉得这个问题暂时讨论不出什么具体的结果来,便如斯道。
大家想了想,也一时无法。毕竟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不可能就此将游玉成从城主的位置上揪下来。
而且,对队伍里的多数人而言,凡人再重要也只是历练途中的一二过客,真真假假,
不值得费心思去追究。他们的任务只到拿到护城人位置即可。
“对了,
我用秘法将那株小树的落叶换下一片,”幼蕖取出那片树叶,托在掌上送到卢潇潇面前,“潇潇你想想看,你们荣山派可有关于这株小树的记载?我觉得这株小树与游玉成的身份颇有关联。”
卢潇潇将树叶一捏,嗅了嗅气味,皱眉道:
“这是今天刚刚落下的?怎么一点新鲜气味都没了?”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叶片离树不过一日,该还有些微弱生气在内。而且,你没看过那树,精神得很,比寻常草木都要健旺。你来看——”
幼蕖取出清量镜,她已经将小地绎镜摄下的影像转入了此镜之内。
卢潇潇细看了一番,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