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蕖一转念,想起刘松风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又知张眉也在刘松风、田雨因那一队,心里有些了然。
只是她的身份,确实也不宜多说。
只好拍拍张眉的手:
“张师姐,下次来研习堂,我陪你多练几手剑!”
张眉是个剑痴,见有好剑法可抵一切烦恼。而且,那人事琐碎最多眼前有些不快,尚不至于令她萦怀。
张眉果然眼前一亮,她嗔了黄春燕一眼:
“自己师姐妹,我才抱怨两句。说过也就畅快了,你偏还记得。若话从你我口中传布出去,岂不是让人觉得我荣山派都是些碎口妇人?可更让人小瞧了我们女子。”
黄春燕回了个白眼:
“我不说难道金宴儿就能住嘴了?不过,就算用不着我们说,估计你回去也能听到。好多消息还是你们上清山传出来的呢!听说善从真君那里的哭声足足响了半宿!”
听到这里,幼蕖心知十有八九是与田雨因有关了。
她一叹,这位田小师叔,还真是将处处都当成了凝晖峰自家地盘,真以为元婴弟子的身份可以碾压一切啊!
金宴儿其人,幼蕖在荣山派是见识过的,比田雨因会抢风头会拉拢人,又不是个能忍的,有些小女儿的娇气和算计。
当日在上清山行前训练时,金、田二人就时有比着要强的风声传到大家耳中。
只是金宴儿娇俏爱笑,些许争强好胜和小心机大家都能容忍。而田雨因走的是矜持仙子的路数,她的贪心便易令人鄙薄。
只是不知是谁,竟是将这二人送作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