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敢于支开她和萧云轫。
可是这阵法是因时因地有变化的,冷璧只知道生搬硬套,不懂灵活机变,故而被旱魃挣了几挣之后,阵基略有移位,他就有些跟不上了。
冷璧见幼蕖眼神若有所思,知被她看出自己偷学,他却是不尴尬,主动抱拳打了个招呼:
“小师妹,我知你这阵法正是为旱魃所推,既然我先一步赶来,就先用上了,如此才不耽误事情。正好此刻你也赶来了,可莫要担心没有发挥身手的机会了。”
幼蕖深感佩服,这样胆大皮厚,睁眼说瞎话毫不羞愧,果然是帝王之才,她确实远远不如。
此时来不及废话,旱魃突觉已经松动的阵法又被加固,无形的禁锢之力宛若绳索,令其大受限制,不由嘶吼一声,状若发癫。
那鬣犼听得旱魃吼叫,护主心切,接连几个纵跃,凶性大发,忽隐忽现,在幼蕖新补上的几个点撕咬开来。
幼蕖离那鬣犼近了,仔细一瞧,果然与明家豢养的护家怪犬形貌上颇为相似,只是明家怪犬四肢如肉槌般粗壮,这鬣犼的腿爪却是略细一些,头顶也没有金色漩涡。
见阵基处给挖得灵光点点,萧云轫给了个探询的眼神,幼蕖点点头,示意无碍。
只是阵基不能无休止地这样损耗下去,青梗剑轻轻一抖,数十点银星洒落,幼蕖与鬣犼战到一处。
鬣犼知道她灵剑厉害,却是不持续硬抗,只凭忽隐忽现的瞬移,不断在她身侧冒出。利爪獠牙,凶相毕露,连扑带咬。
约莫这孽畜是知道已难脱身,即使被青梗剑连伤了两条腿,黑红的血水洒得雨点一般,仍然不要命地纠缠不休,缠得幼蕖一时腾不出精力旁顾。
幼蕖虽不甚轻松,但足可应付。她对天獒那样的高阶灵兽都可战得,又如何怕这黑犬样怪兽?只是一时难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