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然边漫不经心地说狠话,边将云起剑在掌心里转成了一团银轮,神色老练而淡漠,全然不是当初入门时那个带着些怯意和傻气的小丫头。嵸
张鉴远闻言已是心寒,又见那剑光逼人,只觉得全身汗毛森森,连眉毛胡须都寒飕飕的,心里一汪苦胆汁都溢到脸上了,他赔笑着连连点头:
“哪里敢再犯糊涂?有前辈说过,犯错不要紧,怕的是不知悔改,要给人成长的机会嘛!门规在上,师妹在上,且看张鉴远表现就是。”
幼蕖听唐云说过,上次她教训张鉴远,不仅用重剑狠拍得他不能还手,还将他眉毛头发剃了个精光。
此时见他乖觉伏低,心里好笑,也不由对任务更谨慎了几分,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
张鉴远哪里还敢多话?他是真的知道错了,脑中的道理如今通透得多,也知道面前这两位谁都惹不起,只得弓着腰,小心等着
幼蕖低声对苏怡然道:
“苏师姐,我看这个还行。这是宗门的任务,虽然他执事,但应该也干涉不了天星榜。”嵸
您说得太对了!张鉴远心里暗道,简直要哭。
苏怡然这才收了云起剑,冷哼一声:
“行!听你的!回头我再来找他比试!”
和唐云那样的比试么?
张鉴远腿一软,差点栽倒,眼睁睁看着两位师妹的背影扬长而去。
路上幼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