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宁放低了声音,用别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哼了一句:峦
“幸好你那一脑门子算计的师父身边有宁之这样真诚又优秀的弟子跟着,总算不丢玄机门的人。宁之这趟历练没白跑。”
知非真君只能干笑一声算是应和。
这话他希望听不见,可又不能真的当做听不见。无奈啊,师父不能非议,夫人更不能得罪。
不过提起祈宁之这趟出去的表现,言是也很高兴。
他的年轻时代,有阿土、凌砄那样意气相投的好友,才有一段光芒四射且精彩纷呈的回忆,当初的年少轻狂、热血冲撞如今回忆起来也能漾起笑意,觉得不枉此生。
他希望自己的徒儿在最好的年岁里也能有肝胆相照的朋友,到了世故圆滑的中年时代,也可以在心里保留柔软干净的一方角落。
对了,他又想起一个更重要的人:峦
“说起宁之,我想起来了,他在西北历练的时候,据说不仅是和真海处得好,还和小九那孩子相处了好一段,配合也甚妙。真海夸了几次都!
“唉,你说,那些有趣的事,宁之竟然不来和我说,难道我还不许他与小九处得好么?真是!要不是胡玉来说了一通,我还以为他与小九处得生分了呢!”
提起这些,言是简直有些不满。
知非真君对徒儿什么都满意,就只一点不满。
他明明千叮嘱万交代,让祈宁之多多照顾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