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眉眼一挑,笑着:“知道你不喜欢吃这些,不过这东西润肠,你昨儿不是还有些上火吗?吃这个润润肠。”闻言温廷舟只好又接过来吃掉了,好在这种粉蕉个头,也没几口,不一会就吃完了。
温廷舟拿茶水漱了口,然后:“外头都钰郡主目下无尘清高自诩,偏偏和你关系这样好,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头一个想着给你。真真是各饶缘法,没法子清。”
暮云叹了口气,道:“可不是么?钰郡主样样都好,论人品样貌哪样不是拔尖的?偏偏命运有些不济,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波折?”
闻言,温廷舟有些奇怪的抬头问道:“怎么了?钰郡主又遇到什么难事了?她待你素来不薄,你瞧瞧,咱家要是能帮上忙的,你就多帮着一些。”
暮云将成姐的事情了,然后摇了摇头道:“若是旁的事咱们自然是义不容辞,偏偏是他们家里的家务事,外人也不好插手。如今也只能是我多去劝慰着些罢了。”
听了暮云的话,温廷舟倒是道:“事情也许没你想的那样严重,我瞧着周大人也不像是对钰郡主没有情分的样子。听周府里的那几个侍妾通房如今也不过是摆设罢了,钰郡主都嫁过去好多年了,周大人也明白她是什么人,再了,周大人是文人,出身清流世家,这种人家最是注重名声不过了,怎么可能会纳一个和离过的女子为妾?”
温廷舟的话似乎也有点道理,暮云摆了摆手,道:“算了,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没有用,等明日我去看过郡主再。”
完她揉了揉额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儿到山上吹着冷风的缘故,回来后总觉得脑仁疼。”
见她神情怏怏的,温廷舟连忙挪到暮云身旁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伸出双手给她轻轻按压起来。一边按一边:“这会子城里虽然暖和了许多,但是山上还是凉的紧。下回再去山上得戴上帷帽才好。”
温廷舟的手劲不紧不慢的正合适,按了一会儿,暮云便觉得舒服多了。加上今日在外头奔波了一,她也确实有些累了,一放松之后便有些昏昏欲睡。温廷舟见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便把她抱到床上,帮她除了外衫,自己简单的洗漱之后便上床搂着暮云睡了。
窗外皓月当空,清风阵阵,月影朦胧,伴随着细微的虫鸣声,夜渐渐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