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严九没有发问的打算，秦明不得不重新改变战略，自言自语道：

“圣人，反虚，一线之隔，犹如天堑，五千年死坐，你又参透了什么？不过是让自己陷的更深而已。”

“你不是问我来做什么的嘛？我是来做你师父的！”

“噗！”

秦明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股剑气长鞭，抽打在身上，随即整个人便倒飞出去。

这一鞭，伤透了秦明的五脏六腑，让他翻江倒海一般，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

“除了我师父外，没人能做我师父，再多说一个字，你下一次必死！”

严九的声音沙哑且尖锐，十分的难听。

秦明强忍着疼痛，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状态。

“你不听我说，如何知道我所言是真是假？”

“还是说，枯坐五千年，已经把你的脑子，坐没了？”

严九听到这话，身躯稍微动了动，然后整个身体旋转了过来。

披头散发的严九，双眼都凹陷道到眼窝当中，犹如恶鬼般，尤其是那眼瞳当中，竟有一丝丝绿光闪动。

“小子，你很大胆！”

“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说不对，我保证，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秦明感受到那股几乎实质般的杀气，嘴角带笑，问道：“我来问你，剑为何物？剑道又是何道？”

严九没想到秦明居然这么大胆，竟然敢反过来问他。

如果是往日，严九绝对要动手宰了秦明，可或许是五千年没有说过话，又没和人讨论过剑道，于是开口道：

“剑者，杀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