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城也没说话,掌心按在沥青地面之后,烫出了十多个密集水泡,看得他自己都头皮发麻。
“他手烫伤了?”
“嗯,天太热了,前段日子为了通车转门铺的沥青路,估计丢个鸡蛋都能煎熟,更别说人的手了。”栾雅担忧地说道。
解释完之后,栾雅又苦口婆心地商量道:“林姨你最近别欺负段锦城,他身上有个炎症就容易发烧。”
林珍娜虽然只比栾雅大八岁,但是她跟栾雅的研究生导师是闺蜜,也就属于师母那个辈分的,所以才叫姨。
“我欺负他?”
“你刚才都要抡我脸上了。”段锦城抬头告状道。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还跟女人告状?而且明明是你嘲讽老娘在前的!”
“我当然是男人,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哪有女人比男人还流氓,对着另外一个女人上下其手的,越想段锦城就越憋屈,摸栾雅的要是个男人,早让他活埋了。
“你怎么不先证明你是男人,而且老娘当然是女人,不服咱俩床上拼刺刀交个锋试试!!!”
“我糙,你吓唬谁呢,三十八保养得再好,那也就是风韵犹存罢了,也配跟我交锋?”
一男一女唇枪舌战,完全没注意到中间的栾雅已经脸黑了。
等这俩越说越离谱的时候,栾雅终于绷不住了,脸色绿幽幽地说道:“要不要我给你俩腾个地方,还是去找个套儿?”
林珍娜敏锐地察觉到了一股醋味,眼里先是迷惘,随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惊奇起来。
她嘴角一勾,狡黠地说道:“还是麻烦你去买个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