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城要是听见这话，绝对委屈得抽她屁屁，他为了疏远柳玉茹，甚至腆着脸让栾雅给他喂水，这对生性好强的段锦城来说可是不得了的让步。

“看什么呢，赶紧去诊疗。”

栾雅把瓶盖拧上塞回小挎包，没沾过嘴的时候都没段锦城喝，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你就这么对待病号啊？”段锦城说完，紧跟着干咳了几声。

“行，我伺候得不好，你让那俩女人伺候你啊，少女熟妇搭伙正好能满足你的重口味。”

“我什么时候重口味了…咳咳咳～”

栾雅说完就后悔了，尤其是看到段锦城的嘴都泛起死皮了，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她已经开始思考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了。

“没离婚那会儿，你还让我穿高中校服扮学生妹，还凑我耳边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现在你跟两个明显有年龄差的女人同时接触，一定是口味更重了。”

“姐姐，你说话的时候可以摸着良心么……”

段锦城说完，郁闷地低下了头，调戏学妹和母女纯纯两种概念，这种脏帽子他可戴不了，更何况他刚才一丝邪念都没有，反倒是栾雅，竟然能脑补出这么龌龊的桥段。

这种肮脏想能力，林珍娜绝对是功不可没

栾雅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段锦城身上，见他低头，也条件反射垂下眼眸，将视线压低，结果刚好看到了自己鼓囊囊的丰满。

台阶这不就来了么～

栾雅压下眉宇间的得意，故作愤怒地说道：“真不要脸，挨骂还想着看我揉……龌龊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