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那边的山洞去。”“好。”两人悄悄的来到江畔父子后面的山洞之中。
天大亮,风吹的马车上的窗帘一晃一晃的,阳光也从这一晃一晃的缝隙中一晃一晃的照进了马车。
江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被窝里面伸出了手,揉了揉眼睛,发现江大锤还在睡。刺眼的阳光一晃一晃的照射在江畔的脸上。“起来了,爹。”
“嗯?天亮了吗?”江大锤发出了迷迷糊糊的声音,然后坐了起来。不一会父子两人收拾好被褥。下了马车,昨晚外面那堆篝火还有烟在冒着。
两人就重新生火,把带着的干粮烤热,边吃边赶路。“儿子啊,我跟你说,雪天你就得沿着别人压过的车轮印前行,这样才不会掉坑里,记住了吧。”“记住了,爹。”
两人大中午才启程,傍晚在关闭城门的最后一刻,赶了回来。满身风霜的两人,一路上不断的走走停停,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格局跟以前没什么变化,就是有许多新建的房屋。两人来到青牛巷,再次站到熟悉的门口。“咯吱”一声,对面打开了门,出来一男子,端着一盆水,直接倒在巷子中。
男人惊讶的抬头,看着江大锤父子喊到“哎呀,大锤,什么时候回来了。”“刘哥,你们怎么也在?”“嗐,我们压根就没逃出去,辛亏咱们朝廷派兵了,不然我们都得起了,行了你们刚回来肯定要收拾,我不打搅你们了。”,江大锤笑着说道“好嘞,刘哥你忙去,改日咱们喝两盅。”
父子两人推开落满灰尘的木门。看着这熟悉的的院子,还是和原来一样,江大锤的心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生怕自己的家没了。江大锤走进客厅,细细的看着每个角落,目光看向中间的时候,忽然呆滞住了。
杀猪一般的声音响彻天地“哪个天杀的把老子的桌子搬走了,不得好死。”。原来,家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没了。江畔跑了进来,喊到“怎么了爹?”看着江大锤在那大喊大叫,江畔不明就里的挠了挠头。
父子两个晚上正准备将就的吃干粮的时候,突然有敲门声传来。江大锤一开门,便看见了邻居刘一手和他的儿子胖虎。
“刘老哥怎么来了,快进来,外面天冷。”
刘一手笑着说“不进了,不进了,还得回去刷碗,这不看见你们刚回来,估计没有什么吃的,你嫂子让我给你们父子两送点面条。”说要举起手中的瓢。江大锤一看,里面满满的刀削面。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刘哥,也替我谢谢嫂子。”江大锤感激到。
“哎呀,小事情,那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来找你刘哥。”“好的,谢谢刘哥,刘哥慢走。”
关上门,回头喊到,“兔崽子,来吃面条,你的好朋友胖虎送来的。”。江畔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夜晚,江大锤父子,吃着面条配干粮,饭桌是从江畔的床上拆下来的。江畔吃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江畔把江大锤的习惯学了个十足,吃一口面,咬一口大蒜。江大锤看了直摇头。
夜里,静悄悄的。猫头鹰的叫声在城外郊区传了过来,不止一只,叫声此起彼伏。在江城老一辈的言语中,猫头鹰啼叫那是不祥之兆,意味着周围可能有不好的事发生。江大锤夜晚出来蹲茅厕,听到这声响,暗骂一声:“晦气。”
一手攒着树叶和竹条,一手提着裤子的江大锤冲向茅房,蹲下来的瞬间,一泻千里,舒服得只想呻吟。不一会,江大锤上半身子挺直,竖起耳朵静静得听着外面是否有动静。
感觉没有动静,江大锤才慢慢的,在茅房角落的砖块上摸索。把砖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不弄出一点声响。江大锤伸手往墙角伸去,摸到里面的书还在,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