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江大锤拿出了蜡烛,烛光之下两人有说有笑,江畔和胖虎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刘一手和江大锤两人满面红光。
“刘哥你这养鱼呢,不是兄弟我看不起你,你这。。。这太不像话,干了它,我再给你满上。”江大锤喊到。
“江兄弟,你这就看不起人了,谁养鱼了,你才是养鱼吧,你先自罚一杯。”
推杯换盏,两人眼神迷离,都有点喝高了。吵闹声大得很。江畔和胖虎出去了玩了一圈又回来了,又出去再回来,他们两个大人都还在喝酒。
刘一手带来的烧刀子早就喝完了,他们现在在喝的是江大锤的土烧。
再能喝的人也顶不住一碗一碗的灌啊。最后还是给两人给造完了土烧。
刘一手在桌子底下吐,然后随便的躺在地上,嘴里念叨“喝,江兄弟,今晚不醉不归,谁怂谁孙子。”。江大锤一手搂着柱子,嘴巴贴近的说“刘哥。。我跟你说。。说,就这喝酒。。我江大锤就没怂过谁,来。。咱们。。额。。。走一个,我先干了。”江大锤此时说话舌头跟打了结一般。
随后拿起了自己的鞋子,像喝酒般凑近嘴边,倒了起来,画面看着有点诡异。
胖虎叫来了他娘,把刘一手搀扶走,走的时候一脸歉意。
江大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呼噜声惊天动地。
天气越来越冷了,雪好像就没停过,白天越来越短,黑夜越来越长。
江畔穿的圆滚滚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脸蛋红彤彤的。这天早上,江大锤收到了武陵郡的来信。
武陵郡?江大锤疑惑道。拆开刚想看,犹豫一下,让给了江畔看。江畔疑惑道“爹,你看不就行了吗?”“废话,你爹我要是认识字还让你看?”江大锤没好气的说着。
“江弟亲启,经月未见,甚是想念。寒暖不定,身体健康否?余久念江弟,惜未得余闲,憾之。余于日前,偶得一书,告知江弟。江弟决意回江城落叶归根,兄,劝之无果。唯有助之。今,兄给予酒楼地契于江弟,弟须请教管家,管家就在江城。江弟须管教江畔,令其好好成才。望江弟保重身体,待他日好好一叙。”
“快给爹说说啥意思。”江大锤掏了掏耳朵,穿着大棉袄,懒懒的坐了下来。
“李老爷说很挂念你,让你保重。然后把他在江城底下的酒楼地契转让给你了。还有让你对我好。”说到后面江畔有点心虚。江大锤向江畔投去怀疑的目光。
江畔梗着脖子说到“不信你找人问去。”江大锤勉为其难的信了,随后挠了挠头说到:“李员外这是开玩笑吗,给我酒楼那不是等着亏本倒闭吗?我就懂得一日三餐,喝粥吃大馒头的人,那里懂得这个做生意啊。”
“爹,明天你去员外家问问管家呗,员外原来的管家还在江城。”
“行,明天问问他,让他收回去。”江畔郁闷的说道。
“爹,你以前是干嘛的呀,咋会懂武功嘞?”江畔好奇的问着。”小兔崽子,打听这个干嘛,打听也没用,你爹我不想说。”然后江大锤双手抱胸,傲娇的看着江畔。“那爹给我说说我娘呗,我从小就没见过娘。”
江大锤的眼神瞬间温柔了下来,“你娘啊,人美心善,还聪明,世间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她的。”“那娘怎么死的啊?”江畔小心翼翼的问着。“知道就行了,你娘就是生病死的。”
“那爹你没有带娘去看病吗?”
“看了,大夫说救不了,这大概就是红颜薄命吧。”江大锤感叹道。
江畔压根就不懂什么叫做红颜薄命,看到江大锤那根本不打算回答的样子,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