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把县令吓得跳了起来,赶紧召集人手往酒楼这边赶来。“回县令,王爷并无大碍。”校尉回复着。
“那就好,谢天谢地。”县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王爷在他县令管辖的地方上出了事情,他石搴惟可是才上任的啊。石搴惟也是郁闷得不行,之前的县令遭遇攻城,自己刚来就遭遇王爷遇刺,难道说这个江城是一个“风水宝地”?自己来错地方了?石县令忍不住心里嘀咕着。
刀疤男已经绝望了,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他只能试一试能不能冲出去,被冠上行刺王爷的名头,怎么跑都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拼。王爷啊,那可是王爷,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刀疤男直接招呼弟兄们上马车,驾马车准备出去。
来不及多想,几个人冲上一辆载人的马车,刀疤男掀开帘子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大箱子,只是现在情况紧急,他也懒得看。直接往后院门口冲过去。后门的士兵发现震慑没有用,就放箭。刀疤男一行人利用马车挡住箭矢,士兵们看见里面空间不大,对面个个看着也是凶悍之徒,进去反而不利于作战。士兵们拿的都是长枪,对方却实以刀剑为主,便下令死死的守住门口。
此时见刀疤男等人驾马车冲了出来,喊道:“来人,上盾牌,举枪。”瞬间好多士兵拿着比普通士兵长枪还要长的枪上前来,快速的围成了一个长枪盾牌方阵。马车一瞬间接触到长枪盾牌方阵,巨大的冲击力把方阵冲出了一个缺口,可是马已经被刺破了脖子,无力前行。
刀疤男等人见状不妙立刻下车,往巷子外面杀去。校尉提剑迎了上去。
“叮”刺耳的兵器碰撞声并没有让士兵们退后一步,反而愈发奋勇。刀疤男众人毕竟只是绿林人,平时烧杀抢掠可能不少,可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个照面就有兄弟直接被士兵洞穿胸膛,有个还被当场一刀劈开。看着士兵们整齐有序、配合的厮杀,再看看自己这边,虽然个人武力胜过士兵,但却混乱无比。
整个后向喊声一片,士兵们来回几个冲锋就只剩下刀疤男自己站着了。
福泽酒楼里面,江畔满脸的担忧。王爷周司彦其实在江畔进房间的那一刻他就认出来了。当时周司彦背着门口,穿着比较华贵,跟那天的湖边赏雪的穿着判若两人,江畔一时认不出来。等周司彦想要叫住离开的江畔时,却被宗正节中给抢先了。他很意外,宗正节中怎么认识江畔的。
这时候冒冒失失,满额头都是汗的石搴惟被楼梯口的侍卫放行跑小跑了上来。“下官石搴惟护驾来迟,罪该万死,请王爷责罚”说完跪了下来磕头。“石县令起来便是,本王不怪罪你,想杀本王的人还没出生呢。”周司彦没有看石搴惟,面色严肃的看着下面,忽然看到江大锤怀里的江畔。
江大锤抱着江畔走向酒楼大门。“干什么,退回去,所有人待在原地,违抗者格杀勿论。”一个手持长剑的士兵说道。江大锤还没靠近就说了:“我儿子受伤了,我要带他去医馆,不然会死人的。”江大锤流着泪。
福泽酒楼二层,“这是怎么了?”周司彦挑了挑眉头,指着江畔问道。“啊?下官去看看。”石搴惟疑惑的看着周司彦指的方向,随后下去确认。“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周司彦也不管别人,直接抬腿就走了下去。此时的宗正节中也发现了这一幕,也跟着下去。周司彦的侍卫见王爷走了下去,连忙说:“王爷不可啊,刺客还没清理完,你这样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说完跑到周司彦面前挡着。
“本王什么场面没见过?怕这几个孬贼?本王一声征战沙场都没有事,这里更加没事,再不让开我就让人治你大不敬的罪。”周司彦威胁着。这名侍卫只好让开。然后招手把侍卫都叫了过来,前前后后的跟着周司彦。宗正节中也默默的跟在后面,几个银白色飞鱼服的人也同样的跟在后面。
“怎么回事?”周司彦推开侍卫问着江大锤。“救救我儿子,他受伤了要去医馆,他们不让我们出去。”江大锤哭丧着脸,看见为首的这个男子气度不凡,还这么多人前呼后拥的肯定是大官,江大锤就只能寄希望与周司彦了。
情绪激动的江大锤还用手抓住了周思司彦的手央求着。“你干什么,给我松开王爷。”一个侍卫厉声喝到,已经拔刀冲了上来,照着江大锤的手臂就砍了下去,江大锤情绪激动,要是江畔有事他也不活了。“叮”只见一把长剑打开了即将砍在江大锤手臂上的大刀。宗正节中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的江大锤,不禁喊道:“江哥。”江大锤这才看都后面的宗正节中,宗正节中手里拿着长剑,刚刚挡开这一刀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