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陈龙此刻张嘴说话：“这十名教授，在主城都极具威望，在研究部的地步也很高。”

靠，我哪里紧张了，林曜心里嘟囔一句，便来到会议桌对面坐下来，这个位置很显然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培训流程很简单，有三项考核，是要看看你有没有失控风险或是精神裂变。”

林曜发现，十人中，一直是那个女教授在开口，其他人都不怎么搭话。

由此可见，十名教授里，那个年轻女教授地位应该是最高的。

不应该啊，这么年轻的一个人，看起来也才3岁，能把一群五六十的老教授比下去？

“第一项考核，这五张照片里，你更喜欢哪一张？”白淑华指尖一划，会议室里的大屏幕投射出五张照片。

因为是全息技术的缘故，投射出来的照片更显立体和逼真。

如果不仔细辨认，还以为照片里的五个女人就在自己面前。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老掉牙的老太婆。

第二张照片，是第一张的延伸，虽然是老太婆，但年龄没那么大了，看起来只有5岁的模样。

第三张则是第二张的延伸，4岁。

第四张就是3岁的年纪，此刻的她身材丰腴，风韵正佳。

第五张是2岁。

这五张照片，分别是五个不同年龄段的女人。

林曜看完，心里暗骂这是什么考核？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跑来选老婆的。

“这个问题只有唯一答案还是自由回答？”林曜问。

“自由回答。”白淑华没有半点感情的回应。